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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評

沙羅叔叔:妥瑞氏症電影院事件,我個人表示同情


妥瑞氏症電影院事件,我個人表示同情。

我沒有小孩,不過如果我自己的小孩有這樣的疾病,可想而知,我每天都得承受許多一般人不需要承受的壓力。

所以我個人會選擇容忍。

事實上,我平時就是這麼做。每個星期天做禮拜的時候,有一個弟弟就有類似情況,我連轉頭過去看都不曾,我不想讓他和他爸爸覺得來教會是一種負擔。

不過如果當時我在電影院,我大概會選擇緘默。

我可以自己忍受,可以讓自己買票後獲得的權利受損,因為這孩子畢竟是特殊情況,不過我不能強迫別人也這麼做,他們自身的權益確實受到影響了。

若是權益可以量化,天平肯定是倒向眾人而不是母子二人。

大眾犧牲自己去成就少數,這是美德,而不是理所當然。

這是我身為一般人的想法,一般人有選擇權,也重視他人的選擇權,接納與否都是自己的選擇,自行選擇自行負責。然而,左派就不一樣了,左派向來強迫別人接受他們制定的標準,而那些標準他們自己其實也做不到。若是你做不到,甚至反抗,他們就會幫你扣各種帽子,呼籲群眾對你進行社會性抹殺。

這相當諷刺,因為左派在數量上其實才是少數,一般人才是多數,正面衝突他們必然處於下風,所以左派才需要道德綁架以及其他卑劣手段協助他們鬥爭一般人。

戲院事件中,那位媽媽說,「對不起,我的小孩有妥瑞氏症,他進到電影院已經很勇敢了!我現在就帶他離開,至少我們試過了,社會就是這麼殘酷」。

為了自身能夠享受一場電影,眾人應該為她們犧牲,這是言外之意。

雖然理解她的辛苦,我不願苛責,不過我想指出,這位媽媽相當符合左派的行事風格:遇到問題第一時間批判鬥爭,而不是將這些精力拿去思考如何才能真正解決問題,因此錯誤與痛苦不僅無法根絕,還會不斷重複上演,無窮無盡。

我活到現在不曾公開指責別人情緒勒索,因為我認為情感是人之所以為人的主要關鍵之一,情感上的交流是人類正常互動。我自己的人生目標就是活得像個「人」,在情感與理性之間找到平衡是我今生的重要課題。

然而,左派最喜歡指控別人情緒勒索,實際上他們只是利用這樣的指控去掩飾他們自身的自私、冷血、缺乏人性,但凡遇到自身,即刻展現雙重標準,實際上我們都看到了,左派自己才是最常對他人情緒勒索的角色。

原文出處 沙羅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