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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旦大學數學科學院49歲黨委書記王永珍被39歲的特聘教授姜文華割喉當場死亡


圖說 : 命案發生後,39歲的姜文華(圖右)在復旦大學被捕。他被戴上手銬後跪坐在地上,平靜回答警方的問話。圖左為被割喉當場死亡的49歲復旦大學數學科學學院黨委書記王永珍。

據中共警方通報,北京時間6月7日下午14時52分,上海楊浦區邯鄲路復旦大學數學科學學院發生命案。這不是復旦大學第一次發生命案,只不過這次命案不是共產黨的代理人把又一個弱勢人士弄死了,而是該學院49歲的黨委書記王永珍被39歲的特聘教授姜文華割喉,當場死亡。

視頻顯示,雙手被銬上的姜文華跪坐在地上,他衣服破爛,全身濺滿血跡,但表情平靜,似乎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釋放什麼重負?讓一再欺辱他的人從這個地球上消失。

警察問他從哪裏過來的,他鎮定地說「從家裡過來的」,又解釋說是從學院宿舍來的,並清楚地說出具體住址。

當被問到動機時,他稱有人編造「謠言」,並略帶激動地說:「在單位內受到很多陷害,受到很多惡劣的待遇。」

據悉,姜文華是家中獨子,2004年本科畢業於復旦大學數學學院;本科期間,他曾獲得復旦大學首屆校長獎,該獎項被稱為復旦大學最高獎項。被稱作數學天才。

之後,姜文華於2009年在美國取得統計學博士,並在當地從事博士後研究。隨後,返回中國並在蘇州大學任職,但工作幾年後不獲續約,轉到復旦大學任教,簽約六年。今年6月7日下午,黨委書記王永珍向姜文華宣布解雇的決定,理由是不達標。

最近一位自稱是姜文華的同學的母親爆料,王永珍不但利用職權迫害姜文華,姜的論文還被王永珍剽竊署名,然後又以姜文華學術成果不足將其解聘,由此引來殺身之禍。

這位女士還指,她和姜文華的父母都認識,他們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現在大學裡50歲這個年齡段(指黨委書記王永珍),很多人是在大學老師擴招時留校的,其中一些人濫竽充數混進來,沒有什麼學問,玩弄心機卻有一套,有點職權就剽竊老實、好學人的成果。

無論黨會如何處置姜文華,在他的博士班的學長眼裡,姜文華學術一流,心地善良,內心乾淨。本應該是美國學術圈內小有名氣的教授。這位學長寫了一篇回憶文章,裡面舉了幾個例子,讓人不勝唏噓。但這紀實文章很快被黨刪除了。我們轉載過來給大家看一看。

以下是人民報略加整理的姜文華學長的文章

姜文華是我在Rutgers(羅格斯大學 )統計系博士班的學弟,他2004年秋季從復旦數學系本科直接考來,2009年畢業,去NH做博士後,2011年回國。在美國我和他有7年的交集。

在羅格斯大學的頭幾年,我們做為TA合教過的一二個學期的課,週末定期一起打籃球,但文華是典型的書呆子,孤傲、害羞、木訥寡言並不善言辭的人,我又比他大,我們倆並不熟,客客氣氣而己。

我和文華走得很近,能夠很長時間的聊天,其實是在文華博士生的最後一年和他博士後的最後一年,當他在生活與事業遇到一些困難的時候。

◎ 我所認識的文華是這樣一個人:

1、學業和學術都是一流,如果當年,他能隨他自己的心願,畢業之後進美國頂級大學做博士後繼續鑽研自己感興趣的學術(當時這扇門對他是開著的,雖然這扇門對於羅格斯大學多年來的絕大多數博士生是關著的),而不是很不正常地去NIH(美國國家衛生院)那種學術三流,官僚一流,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機構稀裡糊塗地做了很多在他眼裡的又苦又累又耗時又對他的學術沒有幫助的雜事,他今天應該是美國學術裡一個小有名氣的教授。

2、內心乾淨,心地非常善良,不撒謊也不會撒謊,不害人也不知怎麼害人;對別人不設防,不太知人情世故,不知江湖險惡;正因為他太乾淨,太善良,一旦遇到他認為的不公正,他完全不知所措,心裡的反應會比普通人激烈,會有一些極端負面的想法,但他絕非是心裡不正常的人,他會咬著牙把咽不下的那口氣咽下去。

3、在師道尊嚴的環境中成長,從小的學霸,對老師言聽計從,對領導唯唯諾諾,不敢越雷池半步;從不惹事,如果別人和他發生爭執,文華習慣性地會以自己退讓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4、生活規律,潔身自好,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不玩遊戲,沒有任何嗜好,準時上課,從不遲到曠課,每週的生活規規矩矩地安排好,什麼時候鍛練,什麼時候買菜,什麼時候在圖書館,什麼時候就寢都按定好的時間表走。工作認真負責,兢兢業業,在美國,沒有幾個TA會像他那樣認真備課,耐心給學生答疑。

5、做為一個家中獨子的上海人,對錢有概念,但不貪錢,也不追求金錢,絕對不占別人小便宜。文華和我一起吃飯,從來沒有讓我替他買過單,即使我一再堅持,他也堅決不花別人的錢。

6、對愛情與婚姻很嚮往,對於自己愛的人和他認為愛他的人,他會用心去交往。文華在羅格斯大學的頭4年,應該半個女朋友也沒交,一門心思做學問。快畢業的那年,不知道是他忽然想戀愛了,還是有人看好他的未來,陸陸續續就有人給他介紹對象,有一陣子,他似乎是系裡最熱門的鑽石王老五。

但是許多媒人只管湊對兒(有時這一點也搞不清楚)不看倆人般不般配,給他介紹了許多在我看來非常不合適的相親對象。但文華做為書呆子式的愛情小白,完全看不清楚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對於每一個約會都拿出做學問的態度規規矩矩認認真真地對待:對於約會地點來回的交通線路以及約會地點周圍的情況會上網仔細看看,對於約會餐廳的菜譜會提前研究透徹,對於約會對象可能提的問題會在腦子裡想象出來,然後沙盤推演。

雖然幾乎每個約會都無疾而終,但是他還是像虔誠的信徒那樣,神聖般地對待每一個下一次。有一次他從曼哈頓中城約會回來,大約晚上十點鐘來找我,難得地很興奮、很開心。他告訴我,中間人跟他捎話了這個女生喜歡他,願意和他繼續交往。我先恭喜他,但是很 持懷疑態度,就又問了他一些具體的問題,比如,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當他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是在盯哪裏?是在看他,還是桌子上的菜,還是餐廳進出的客人?約會完了,各回各家之後,是誰跟誰在幾點鐘先打的電話?

當文華把我的一堆問題回答完之後,他自己也明白,中間人大概沒有和他說實話,這個女孩和以前的女孩子們一樣大概不會再找他了。他原本陽光燦爛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陰郁地安靜了下來。十幾年過去了,今天我還對那晚他最終落寞的樣子印象深刻,我仍然感到內疚,似乎是我把他捧在手裡的希望給拿走了,是我打碎了他那種對前所未有的開闊壯麗之新世紀的無限渴望。

還有一年的夏秋之際,國內有人給他介紹了一個國內某大學教授的千金小姐,馬上要到馬裡蘭大學來上研究生,雙方通過網絡見過面,聊過天,介紹人和雙方父母都很熟,女孩對他很滿意。他高興地給我看那個女孩的照片,是一個非常漂亮,極有氣質的上海女孩,在國內,追她的人估計可以塞滿黃浦江,到了美國,怎麼會看上他這樣沒錢、沒工作、沒綠卡,前途不明的窮學生呢?

我當時強烈懷疑是不是他又把對方理解錯了,但是這種話我不能說,也沒辦法說。從那女孩辦簽證開始,文華就開始嘔心瀝血地幫她,女孩飛到美國來,他又親自過去幫這幫那,安排一切,並拿出這幾年從獎學金中攢下的錢,為那女孩買了一輛他付的起的最貴的車。

沒過多久,那個女孩就列出一堆理由要和他分手,他急得夠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咨詢師姐師兄,看怎樣可以彌補,據我所知,他那時努力研究菜譜,提高手藝,定期做一些好菜,然後開車200多英里送給女孩吃,還時不時地買一些在他眼裡很貴重的禮物,寄給她。

但是最終這段他非常認真付出的感情又是不了了之。他處理這件事的善後,彰顯他為人的品質:

第一、分手之後,他從來沒有和那女孩討論過他花在她身上的錢,總數雖然不會太多,但對於一個學生來講肯定是巨款;我曾經拿出中國男人特有的狹隘,攛掇過他幾次,讓他和她把帳算清楚,至少了結一點,但是每次他都不接我的話茬。

第二、分手之後,他深受打擊,但是他也就自己一個人忍了下去,沒有追著她死纏爛打,也沒有哭天搶地,絮絮叨叨,惹事生非。

那女孩和他分手,我一點也不驚訝,但是我一直不明白,她為什麼最初會答應他。我的猜測,女孩子馬上就要從父母的呵護中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她需要一個知根知底,忠厚老實的同鄉來幫助她的平穩過渡。一旦她過了這個坎兒,他的價值也就不存在了。文華畢業後去NIH做了兩年博土後,據他說,博士後導師水平低(我並不驚訝),學術上幫不了他,只是一味地給他一堆沒什麼學術價值的事情做,讓他荒廢了兩年寶貴時光,沒能如願以償重回美國的頂級大學做終身教職。他只好選擇回國。

總之,文華是一個純潔、純粹的象牙塔裡的人,他唯一的熱情就是做學問,他不愛財,也不圖名,渴望愛情,但是順其自然,不善於也不愛交際,人際衝突中選擇退讓。

有才華,很能幹的學者,但需要一個合適的環境,他人生唯一的要求是象牙塔裡的一張安靜的課桌。如果畢業之後,他能夠在一個真正的學術圈裡,我堅信,他現在己經成為許多人仰視的偶像。

我不知道文華能否看見我這裏寫的這些東西,事發那天,消息迅速傳到美國,好幾個許多年沒有聯繫過的羅格斯大學校友和我聯繫。大家為你痛心,為你嘆息,不只一個人為你掉了眼淚;我們一致認為你肯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如果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前幾天在國內,能夠和你說說話,事情不會發展成這樣;你一生孤單,現在又要以最孤獨的方式一個人去面對未來,我們都想為你做點什麼。

在這裏,我必須為文華做博士時候的導師講幾句話。坊間流傳的關於文華的博導的評論和我所了解的情況並不相符。文華的博導很欣賞文華,對他關愛有加,因為對他不善於和人打交道的書呆子氣很了解,博導對文華的幫助遠遠超過一般的師生之誼。

文華在做博士後的第二年出現困境時,能夠在第一時間拿到蘇州大學的offer(接受申請),在蘇州大學6年後不續簽的情況下能夠順利上升進入復旦大學都是他的博導傾力幫助的結果。

明白人都知道,復旦大學的門坎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每個位子被無數有背景的人盯著,有真本事有名氣也不一定能進去。

一位教授願意拿自己的一生攢下來的名譽,動用自己的人脈,冒著風險,去幫助一個已經畢業八、九年,陷在困境中的學生,這是一位非常難得的導師。

可惜了,一個頂尖的數學人才混到如此地步,竟然殺害了院黨委書記王永珍,我們無法知道之前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們是否該思考點什麼。

◎ 我們該思考點什麼

以上是中共刪除的億萬篇文章中的一篇。這個建立在沙灘上的暴政,無論它有什麼,它沒有信心,因為它知道自己是人民的敵人。

中國有句至理名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在中國共產黨還差二十多天就到百年大慶之際,在習近平十九大之後率全體中央政治局常委去向黨發死誓的上海,姜文華獻上了一份大禮,把復旦大學數學學院的黨委書記象小雞子似的宰了,放了血。

在姜文華割喉黨委書記王永珍的新聞被遮遮掩掩的泄漏出來之後,學長文章最後那句話令人印象深刻:「可惜了,一個頂尖的數學人才混到如此地步,『竟然』殺害了院黨委書記王永珍」。大家都心知肚明,在中共獨裁暴政之下,這個舉動意味著同歸於盡。美國羅格斯大學的學友們都為這個頂尖的數學天才哭了。

耐人尋味的是,隨後冒出的消息不是悼念而是揭發小死雞子、院黨委書記王永珍的。例如,王永珍在此之前將一位女大學生送進了精神病院,還有人爆料說王永珍剽竊了姜文華的學術論文,然後把姜文華辭退了,這是姜文華殺他的最重要原因。

在王永珍死後沒幾天,習近平在青海要求「鐵心跟黨走、九死而不悔」,並期待中共非法政權能百年大慶。但習近平本人的膽氣很虛很虛啊!

今年2月10日人民大會堂的春節團拜會,靠近習的幾個桌子就座的退休老幹部身邊都布置了攜真槍實彈的年輕保鏢。習近平還與其他六位常委和國家副主席的座位拉開很大距離。習夫妻出訪都帶著女兒,怕不安全。習近平應該想一想,為什麼他剛當上黨魁時不需要這樣,而且很多對他寄予厚望的民眾熱情的管他叫習大大?

中國人哪、尤其是中共黨員,確實應該思考:在天滅中共的歷史時刻,王永珍跟著黨幹惡事不得善終。沒有命了,黨連提他的名字都忌諱。

原文出處 人民報